祁诗画眼里的窝囊废啊,这一刹那间竟然像极了霸道总裁,看得她眼睛都直了。
好半天,祁诗画只知道盯着宋立海看,而忘了回应他的话。
“你听进去没?”宋立海打断了祁诗画的花痴行为,又追问道。
“好,好好,我听你的,我全听你的。”
“他还让我今晚色诱你,录下和你一起的照片,当时心里特别不爽,今天你这么一说,我更加明白,我算个球啊,老娘就是他那啥发泄的工具。”
“被他玩了这么久,老娘咽不下这口气!”
“我要报复他!”
“我要报复他!”
祁诗画恶狠狠地嚷嚷道,却叫嚷得宋立海肉都跟着乱跳一通。
“祁诗画!你冷静,冷静!”
“你说了,要听我的话,那就好好听我的话,记住一点,老子曾经是你的男人,不会害你!”宋立海提高了声音,就要让这女人冷静下来,不可以冲动,她一冲动,会坏事的。
“我冷静不了,我恨不得现在就把视频交给省纪委!”祁诗画恨得牙痒痒,她哪点不如章欣兰了,那人就那般信章欣兰,而拿她当服务工具,她也不是好欺负的。
“祁诗画,你视频一交,极有可能没伤到他半分半厘,反而让自己陷入了不堪的境地。”
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”
“拉下虞国胜是时间问题,你要信我。”
“这一段你一定要压制自己所有情绪,不可以让他发现了什么。”
“你先跟着包哥好好学抖音号的经营,那是你进退的技能,更是你反击虞国胜最有力量的支撑。”
“诗画,如果可以,你能不能成为章欣兰的朋友,你们有共同的男人,有共同的话题,我知道,这让你很为难,可她是虞国胜最信任的人,她手里才有虞国胜致命的证据。”
“我们要的是致命的证据,而不是男女间的这点事,这点事伤不着他的。”
“他和章欣兰的事情人尽皆知,可他在银海市这么多年了,谁撼动他了?”
“没有大的经济问题,没有命案,上面都是睁一眼,闭一眼的。”
“祁画,我们在体制内好几年了,我们不是新兵蛋子,打蛇还得打七寸,你懂吗?”宋立海恨不得把这女人的脑仁挖个洞洞,把这些话全部塞到她脑仁里,压制住她的冲动和不冷静。
祁诗画没料到这个自己伤得最最深的前夫,是如此这般地关心自己,眼睛又湿润起来。
“立海,对不起,我以前太不懂事了。我不该崇尚权力,崇拜那人,那人的所有魅力,全是拜权力所赐,把权力的光环去掉的,他妈的,他就一个糟老头子。”
“他还让我对付你,去他妈的,老娘再也不信他的鬼话!”
“我知道你不会再回头要我,我手里有没离婚时录的那个激情戏,我把时间给栽掉,发这老东西一份,迷惑迷惑他,让他针对你时,你用原版的内容反击他!”
“哈哈,哈哈,想想就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