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旋涡的力量扩散开来后，玉女峰的广场上化成了一片磁力场，拉着岳卓群和燕十三向中间靠拢。
破碎虚空、羽化飞升！
场中群雄脑海中顿时浮现这两个词汇，不少人更是热泪盈眶，这简直是千百年都难得一见的奇观。
“我感受到了，虚空之后是一片更广阔的世界，能让我尽情施展剑道的世界。”
燕十三眼中的惊骇已经完全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渴望和期待。
这一刻，胜过谢晓峰的执念都彻底消散，有了更高的追求。
他直接放弃抗争，任由吸引力拉着身体靠近。
岳卓群却不同，这个世界有太多他牵挂的人，就算前往另一个世界，也要做好交代、安排好一切后事才行。
况且，发展华山的主线任务，最后的百分之十还没完成，也不到他离开的时机。
想到这里，万寿道藏功运转到极致，螺旋内力汹涌而出，在身体四周形成一个与虚空旋涡的相斥的力场，将身体给停稳下来。
借助龙象般若功和金刚不坏神功的强横力量，缓步向后退去，一点点脱离虚空旋涡的磁场。
“咦？你不走？”
燕十三看到他的动作，惊讶的询问。
他一生的追求都在剑道上，对外物毫不留恋，理解不了岳卓群的选择。
“不了，祝你能在更宏伟的世界攀登剑道绝巅。”
燕十三叹息一声：“你的实力很强，只可惜我未能领教到你的剑法。”
岳卓群以拳轰碎他的剑气毒龙，这份实力让他惊叹，只可惜那不是剑法。
“今日没了机会，以后却也未必。”
燕十三这才点了点头。
岳卓群的武功到了这个地步，凭一己之力打破虚空应该也不算难，以后还真有可能再见到。
虚空旋涡的磁场收敛，光芒将燕十三的身体全完笼罩，直至完全消失不见。
再看场中，那一边已经化成了个大坑，裸露出的岩石光滑无比，像是被人用利器一点点开凿出的天坑。
“传说原来都是真的，真有打碎虚空飞升这种事。”
“得见这千年奇观，不虚此行。”
过好了一会儿，场中才再次响起议论声，无不对破碎虚空的燕十三羡慕崇拜。
当然，更敬佩的人还是岳卓群。
一拳轰碎剑气毒龙，打破虚空却不入，这份实力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了。
不过经历了这一幕，华山论剑也没必要进行下去了。
就算谢晓峰、西门吹雪几人的剑法比拼，再看也是食之无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