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绝望,憋了半天的嘴总算是打开了。
“我认,我认,我是收到别人的命令才故意来收买二顺的,就是为了让水泥厂的工人都死绝了!”
朱桢眉眼带笑,可语气却冰冷至极。
“谁派你来的?”
“是。。。。。。江夏侯!”
江夏侯?!
这个答案一出,朱桢和朱标都没想到!
朱标愣神,为什么会是他?
朱桢松了口气,还好不是老子这边莫须有的追随者干的,吓死老子了!
如果真的是自己这边有人莫名其妙动手的,老朱肯定把老子屁眼都给捅穿啊!
这可是他心肝宝贝儿子标哥,咱跟他就根本不能比!
朱标追问,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指使的?”
江夏侯最近都非常沉寂,甚至很少出门,大家都以为他是上次回来路上被野象吓到了,父皇怜惜,特许他这几日都不用上朝,在家休息。
谁知道你踏马的背地里对老子动手?
听到朱标询问证据,那人嘴角一抽。
刚才怎么不要证据?
现在一听不是我了又要证据!
敢不敢再欺负人一点?
当然,这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,他只能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。
“这是江夏侯的令牌,他给我的,也是有了这令牌,我才能进入到这高窑房。”
朱桢看了一眼,我焯,辣眼睛!
这小子把令牌跟自己的大棒子放一块!
夺笋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