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妈妈以后会做好榜样的。”
百川暮也抿抿嘴，她今天好像“带坏”孩子了？
“妈妈真棒！妈妈也是好孩子……好大人！好妈妈！”
百川暮：=。=？
感觉哪里怪怪的……
崽……你开心就好。
第23章第二十三声妈
一个多月的时间，小夏油杰所调服的咒灵已经有四十多只了，如果不是因为战斗折损了一些，早就过半百了。
刚刚觉醒术式的第一周，小夏油杰几乎每天都能获得三四个咒灵玉，他很积极地调服附近一带的咒灵。
根据小夏油杰对咒灵的样子描述，他抓到大部分是都是蝇头，那是等级低于四级的咒灵，属于是很弱的咒灵，对于小夏油杰来说，是远远随手一招就能到捏成咒灵玉的程度。
百川暮好几次欲言又止，想说这种咒灵调服了用处不是很大。
但看小夏油杰兴奋激动的样子，她又犹豫了。
像是小眼睛那样战斗能力很弱，但是有一点功能性的低级咒灵调服还能排上用场，其他的，能够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吧。
不过原著里的夏油杰，好像确实是“来者不拒”的。
在小夏油杰第N次努力吃完咒灵玉，漱过口，心满意足的享受着着妈妈为他准备的甜点的时候。
百川暮还是忍不住了，劝说道：“小杰，其实没有必要将遇到的咒灵全部调服，那种过于弱小的咒灵，可以直接将其祓除掉的，它们对你能够提供的帮助很小。”
正挖着芒果布丁的小夏油杰一愣，咬着勺子歪头道：“但是……我觉得咒灵调服越多越好呀，因为我可以调服的咒灵没有上限，虽然它们很弱小，但是总能派上用场的，唔……妈妈不是也说过要积少成多吗？”
“积少成多很重要，但是也要注意精益求精，你的调服咒灵虽然没有上限，但是你的精力也是有限的，”百川暮语重心长说道，“为它们消耗过多的精力，不是很值得，虽然小杰很坚强，但是长久下来也会觉得累的吧？”
“我不会累的，我感觉自己在变强，所以我很开心的哦！”小夏油杰又挖了一勺芒果布丁，“而且还有妈妈陪着我，不是吗？”
“唔……”百川暮歪头思索了一下，又想出了一个理由，她眼神深沉，声音也不由压低了几分，“小杰，适当的祓除咒灵，有利于掩饰咒灵操使的身份，所以面对咒灵的时候要有取舍，那种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咒灵，小杰就直接将它拔除掉好了。”
小夏油杰眨巴眨巴眼睛：“我明白了！”
百川暮总算松了一口气，还好这孩子听劝呀。
小夏油杰则在认真思考，看来爸爸过去也是靠着筛选咒灵，将弱小的咒灵祓除，能够强大的咒灵纳为己用，不，重点是能不能派上用场，要观察了解并思考它们的能力，以及能够发挥作用的场合，让它们处在该处于的地方，这就是派的上用场和派的上用场的区别。
难道，这……这就是传说中的用人（咒灵）之道吗？！
原来妈妈是想要我自己慢慢领悟并掌握运用能人（咒灵）的方法，妈妈还真是用心良苦呀。
还好百川暮不会读心术，不然她脑袋上要冒出好几个问号了，说不定还会滋生个问号咒灵出来。
是的，小夏油杰不仅听劝，而且还双叒叒思想迪化了。
……
这次谈话之后，小夏油杰带咒灵玉回来的数量和频率稍微变少了一些，他有意筛选，祓除了少量咒灵，没有选择调服它们。
不过还有一个原因，他们家附近的咒灵差不多都被小夏油杰清空了，后期他大部分的“收入”，还得靠百川暮周末带他出去玩，去了平日里不常去的地方，才能碰到咒灵。
幼儿园周末放假不上课，百川暮每周都要带小夏油杰出去玩玩，比如动物园游乐园电影院等地方。平时幼儿园下课也比较早，百川暮现在也辞职了，变成了自由职业，每天傍晚会带小夏油杰去公园玩玩，和他一起“走街串巷”，然后看着他与空气斗智斗勇，给他加油打气。
最初百川暮每天都能够看到小夏油杰与空气搏斗，后面他的小弟多了，小夏油杰开始选择召唤出咒灵去战斗了，而他自己就在一旁指挥战斗。
“妙蛙种子，使用飞叶快刀！”
百川暮看到被误伤的墙壁出现了几道划痕，而且还有尖锐的声响，像是有人用指甲划拉黑板。
你这个妙蛙种子，真的妙吗？
“小火龙，快使用喷射火焰！”
百川暮看到无辜的小草瞬间化作了灰烬，它剩下的那泥土，也变成漆黑，如同焦炭。
你这个小火龙，真的……挺火的……这是小漏壶？